「安雲熙出事了。」宮蘇言重複了一遍。
「今天早上有人喬裝成醫生助理,偷偷潛入安雲熙所在的病房,給她注射了藥品。我們的人疏忽大意,讓對方得逞。」
「安雲熙死了?」左辰夜問。安雲熙死不足惜,死都便宜她了,只是,他明白最好在安雲熙活着的時候,正式對外公開喬然的身份。
「暫時沒死,但也和死差不多。」宮蘇言說道,「剛才快速藥物檢驗結果已經出來。是一種罕見的神經毒素,注射以後,全身神經都變得異常敏感,輕輕碰觸一下,痛苦都會被放大數萬倍。中毒之人,要麼全身潰爛而死,要麼活活痛死,非常慘。生不如死,且死無全屍。」
喬然愣了愣,「是誰下手這麼狠?於承先?」
她能想到的,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除了於承先,還能有誰?
「這種神經毒素的針劑來自軍閥內部?我想,普通人應該弄不到這種管制嚴格的東西?」左辰夜問道。
「應該是於承先派人乾的。我調取了監控,偷偷潛入的人,雖然戴着口罩和帽子,但身形身高,看起來應該是於承先身邊的鄭賢。」宮蘇言分析道,「於承先似乎並不介意讓人知道,就是他乾的。」
「現在安雲熙的狀況怎樣?還能活多久?」左辰夜索性將喬然手中電話拿過來。
「不好,她已經痛昏過去一次。這種神經毒素沒人有辦法,醫生也不能碰她,只能活活痛死。能活多久,就看她能撐多久。」
喬然皺眉,安雲熙死定了,原本想讓她活着接受審判,成為廢人用下半生贖罪。
沒想到,於承先竟然用更激烈的方式,讓安雲熙不得好死,並且死無全屍,太狠了。
於承先這個人,太可怕!
「知道了。我們現在去一趟秦家基地,跟秦念真匯合,商量一下對策。」左辰夜準備掛斷電話。
「等等。」宮蘇言阻止,「還有一件事。昨晚接近凌晨的時候,有人看見,於承先出入總統府。」
「總統府?」左辰夜感覺不可置信,「厲南淵?於承先竟然跟厲南淵搭上線了?」
「或許。以前他們應該也見過,有沒有交情我不清楚。但是不知道,在眼下這般特殊情況下,他們為什麼要見面?又達成了什麼協議?」宮蘇言聲音里透出擔心。
「知道了。我見一下媽媽,你萬事也小心一點。他們既然能夠找到安雲熙,肯定也盯上了特偵科。於承先肯定知道你也參與其中。」喬然有一絲擔憂。
「呵呵,他早就知道了。沒事,不用擔心我。我掛了,有事再聯繫。」
宮蘇言說完以後,直接掛斷電話。
左辰夜將手機還給喬然,俊眉糾結,難以舒展。
於承先做事,真是不按常理出牌,又心狠手辣,極難對付。
「你怎麼看?」喬然抬起眼,問他。
雖然,安雲熙罪有應得,但是於承先的手段着實令人心驚。想到自己曾經蓄意接近於承先,在郊外別墅,差點被於承先玷污,她忍不住泛起一陣陣惡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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